舞台上的表演暂时告一段落。
客人们意犹未尽的时候，戏月楼的女子们，身着旗袍，端着托盘从观众席两侧纷纷入场。
她们来到客人们的身边，将托盘里准备的吃食、酒水一一放在客人侧手边的空桌上。
而在姑娘们刚刚入场的时候，便有那鼻子灵敏的客人，抽着鼻子念道：“好香！”
“怎么……这么好闻？是姑娘们的体香吗？”
有人纷纷看向这些姑娘。
他们没发现，姑娘们身上有香囊一类的饰品。
因此大家都怀疑，这香味是姑娘们自身散发的体香。
但是偶尔有一个两个，自带体香的姑娘也就罢了，这么多姑娘全都有，就有些稀罕了。
于是有人开口问道：“这是哪里来的香气？是你们身上的香囊吗？”
有姑娘掩口笑答：“不是！是我们掌班新买的香水！”
“香水？那是何物？”
没有人回答。
姑娘们只是笑笑，把手中的酒食放下，便结伴离开了。
那清香的味道，也随之淡了下来。
可空中残留的香气，仍旧久久萦绕在众人的鼻端。
宋普连连感叹：“暗香一阵连风起，知有蔷薇涧底花！”
原本还在和宋普使小性子的那个小妾，此时也忘了刚才的事。
她拉着宋普的衣袖，小声道：“老爷，快帮妾身问问，那香水到底是什么？我也想要……”
宋普点了点头。
这种事不消吩咐，他早就上心了。
因为他已经想着，倘若小妾身上也有这香味，恐怕他以后连正房的屋都不会再进一次了。
不过未等宋普发问呢，戏月楼掌班秦霜已经来到了前方的舞台上。
“今日戏月楼开业，能得诸位老爷捧场赏光，是戏月楼之幸！是秦霜之幸！秦霜在此，谢过诸位老爷们了！”
弯腰行礼后，秦霜继续说道：“为了答谢诸位老爷们，秦霜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两样惊喜。”
“第一样，便是这吴家酒坊的新酿美酒——星砂酿！”
一边说，秦霜一边揭开身边的一块绸布。
绸布下，便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