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钱无论多少你都一定要收下,你要是在心里实在过不去,那你多请我喝两顿酒就全有了。”
章春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三沓大团结,思考数秒后,终于还是伸手将钱按在了手下。
“陈江,前天你来店里喝酒,你刚走,我爸就说你比我厉害,绝对是个人物。”
“现在我信了,你比我心胸大。”
“既然你叫我大哥,那我以后就把你当亲兄弟看,你建厂的事儿,只要能用得上我的地方,千万别客气。”
章春说着端起酒杯将其中的啤酒一饮而尽,陈江见此赶忙陪了一杯。
都是年轻人,烟酒之下交友速度极快。
只是几杯酒下肚,章春便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你们放心,我已经让我的朋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打听了。”
“最晚明天一早,他欠别人的钱,和他常去哪里玩,就都能查到,到时候你们和他谈那个地的买卖,绝对可以完全占据主动权。”
这一顿酒,大家喝到了半夜。
第二天一大早,章春便敲响了陈江几人的出租房的房门。
“查到了,那块地不能买。”
章春有些气喘的看着陈江几人说道。
“那个秦良在外面还有还欠了将近一百万的赌债,这里面有坐庄的,有放贷的。”
“最主要的,是那个姓秦的,他把自己的厂子地皮同时压给了两家赌 场。”
“他买地应该是卷钱跑路,这地你要是拿了,以后的麻烦不断,那些开赌 场的有的是时间给你扯皮捣乱。”
果然。
听到章春的话,陈江用力的吸了一口烟。
“大哥,你的朋友联系了那么多的赌 场和放贷的,现在这些人消息互通,怕是该对那秦良动手了吧?”
“后半夜就把人抓住了。”章春咧嘴说道:“这小子,怕是要倒霉了。”
陈江闻言却是笑着看向章春。
“能问道他被带到哪里了么,我想去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