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所有的小动作都没逃过冷砚琛的眼睛。
“三叔找我有事?”
顾天承点了点头,“老爷子要宴请米尔特大小姐来参加集团晚宴,我想跟你商议一下要不要干脆扩大晚宴标准,尽邀全城合作伙伴以及有意向合作的伙伴来参加宴会,这样既能热闹一点,也能彰显集团风范?”
“这种小事,三叔做主就行,你还有事吗?”
冷砚琛直接下达逐客令。
“没有,那你们早点休息,苏小姐,晚安。”
苏漾看见他笑容下潜藏的锋利,颔首算作回应。
冷砚琛拉着她,将人拽进去,“怎么?你很怕他?”
“你们顾家的人,我一个都惹不起。”
苏漾推到他沙发上,“你今晚不准上床。”
冷砚琛按住她手腕,“这么狠心?就不怕我心脏病发?”
“没事,我能救。”
还真是狠心的女人。
他起身去浴室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苏漾惊慌失措地大声问。
“洗澡啊。”
冷砚琛指尖勾着衣袖,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。
水晶灯的光掠过他指节上的薄茧,在真丝面料上投下晃动的影。
男人转身时,墨色衬衫已松垮地滑到肘弯。他扯下领带的动作带着惯有的强势,转瞬间露出精壮的肌理。
苏漾偷瞄的视线猝不及防撞进镜面倒影——他正低头解着衬衫纽扣,指腹擦过线条分明的腹肌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,锁骨凹陷处撩人心弦。
“偷看多久了?”他忽然停手,目光从镜中锁住她,唇角扬起戏谑的弧度。
苏漾像被烫到般缩回视线,衣角边缘绞得发皱,“我才没有,谁稀罕看你。”
她赶紧转过身,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。
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轻响,金属环碰撞的脆音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
冷砚琛慢条斯理地扯开西裤拉链,动作间腰线利落的弧度若隐若现,深灰内裤边缘在布料滑落时惊鸿一瞥。
浴室门被推开的瞬间,他已褪尽长裤。
苏漾余光里闪过道紧实的人鱼线,男人赤着足踩在大理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