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那人一愣,再看看被一脸摧残的生无可恋的表情的丁特起,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。
炼丹?
咋?官家这个岁数就要开始吃金丹了吗?
这除了道士谁会去特意琢磨啊?
丁特起就是当时在东京城中,太学生们的领头人,在守城过程中表现出色,朝廷班子回来后也就顺势为官,只是官职并不大。
但太学生的那股劲儿和热血却还未曾磨灭。
丁特起转身就走。
他要面见陛下!他要劝谏!
再加上今天考核这一科的这一批人多多少少也都不知所措,担心殷灵毓的倾向,考核又因为偏向实操和现场提问作答,且看起来并不多重要,也就不怕泄题,根本没有禁口一说,传开的很快,这一项考核很快就让许多人知情了。
而死去的宋徽宗沉迷服食金丹的记忆立刻攻击了许多人。
不少言官弹射起步。
别呀!官家!考术数考水利考农事也就算了!这个真不行啊!
年纪轻轻不要学先帝好吗!?
丁特起跑的最快,加上殷灵毓允许大小官员有急事的话直接前来汇报,因此第一个进了御书房。
殷灵毓还不知他是来做什么的,抬头看过去,道:“是你啊丁爱卿……”
丁特起什么都没听清,扑通一声跪下叩头:“陛下!炼丹之术断不可兴啊!”
那磕头的一声响到殷灵毓都有点幻痛,但也迅速反应了过来。
哦,对,今天该有一批人考到化学了。
殷灵毓深吸口气:“爱卿,考题是什么,请你复述一遍。”
“以矾制酸,硝石提纯,水银利用……”丁特起抬起头不假思索,流畅的说了出来。
殷灵毓实在看不下去他脑门上磕的那伤,出去抓了把雪给他:“敷着。”
丁特起双手接过,摁在脑袋上。
嘶……确实好痛。
于是直到被殷灵毓安排到一边的椅子上,丁特起才回过神,继续道:“陛下!长生之术虚无缥缈,不可相信啊!”
“陛下天资英睿,临危受命,挽狂澜于既倒,此乃社稷之福,然昔汉武晚年犹惑于方士,唐宪宗服丹暴毙,此乃前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