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裴司又说,“若是如此,只怕迸射一地,还要沾满手。”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那种恶心又恐怖的画面,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谢依依瞪了他一眼,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:“你来?”
“呵呵,谢邀。”顾裴司耸了耸肩,退了一步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。
这个时候,他是没有半点“她碰了别的男人不好”这种念头。此情此景,谁能想得出半点男女授受不亲?
“不、不能这么粗暴吧?是这么处理的吗?”陈警官瑟瑟发抖,声音都带着哭腔。怎么听起来一点儿都不靠谱呢?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。
“那么做的话陈警官会死的。”谢依依的语气严肃而认真,眼神中透着专业与笃定。
“所以他长的这是什么玩意?”顾裴司都不愿意再看一眼,眉头紧紧皱起,眼中满是厌恶。
谢依依说,“我确认一下。”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。
她拿起了一张符,手一挥,那张符竟然像一只灵动的飞鸟,飞向了陈警官,离他腰间还有半指距离,悬空定住了。顾裴司站直了些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这是什么法术?那符纸怎么能虚空停在那里?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“啊!”陈警官突然惨叫一声,那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能划破这昏暗的空间。他下意识就想反手往后腰抓,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。
谢依依又瞬间甩过去一张符,口中轻喝:“定。”
陈警官的动作戛然而止一般,就那么僵定住了,仿佛被时间定格的木偶。顾裴司眸光又是一闪,心中暗暗称奇。这又是什么法术?比点穴还厉害?她都不用碰到人。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方便多问,只能把疑惑暂时压在心底。
突然,顾裴司看到陈警官腰间那一串“人头骷髅”好像都涌动了起来,此起彼伏,仿佛一群即将挣脱牢笼的恶魔,好像要冲破束缚着它们的皮肤。皮肤上那片赤色,也在缓缓变黑,像被黑暗侵蚀的土地。陈警官惨叫不断,“啊啊啊,痛死了!”那痛苦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,让人不寒而栗。
谢依依五指虚空一抓,那张符纸倏地飞回她手里。她手一握,符成粉。“陈警官的腰之前应该是在外面划伤过吧。”她的声音冷静而清晰,仿佛一道穿透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