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莫宴辰见过的。
她在恋爱的时候是怎样的热忱认真，那一双眼睛是怎样看着他，又是怎么对他笑的。
正是因为见过和清楚，所以后来对上她那样冷静沉默的眼眸时，他才会感到一阵阵的割裂。
但他以为自己可以弥补的。
他以为她的情绪，不过是因为自己当初放弃她的惩罚，只要她气过了，他们就能……回到当初。
可莫宴辰错了。
到今天他才想明白，她就是……故意的。
她很清楚他们回不去了，却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。
于是干脆答应了他，然后让他亲眼看着，她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。
让他自己……失望离开。
“所以，那天晚上你也是故意的吗？”莫宴辰又问。
知妤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。
“我介绍说你是我女朋友的时候，你并没有反驳。”莫宴辰说道，“哪怕你心里从来不这么认为，可你还是在陆湛的面前承认了。因为你知道……陆湛不可能忍受。”
“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我们两个分开，于是……你就能理所当然地跟我分手，是吗？”
莫宴辰的话说完，知妤突然笑了，“你是不是搞错了？答应他的条件，跟我分手的人不是你么？”
“如果那个时候，我没有答应呢？”莫宴辰又问，“如果我拒绝了陆湛，你会跟我站在一起么？”
知妤不说话了。
在过了一会儿后，她才说道，“可你没有这么做，所以你现在跟我说什么如果……其实都晚了。”
“没错……晚了。”
莫宴辰慢慢垂下眼睛，双手却是不自觉地握紧了。
知妤原本还以为他会生气会恼怒的。
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，这算是一种……羞辱吧？
可他并没有。
几秒过后，他又调整好了心情，抬头看向知妤，“你可以……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