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会怎么做。”陆湛说道，“但可能……什么也不会做吧。”
他这个回答让知妤有些意外。
但又好像在……情理之中。
虽然她知道他不会给背叛者留活路，她今天还以这个为借口拒绝了陆父。
但她潜意识里又会觉得，陆湛其实并不会将自己怎么样。
虽然这个结论的依据是什么，她又是哪儿来的自信，知妤自己也不知道。
只是……下意识的想法。
“你让我来，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？”陆湛突然又问。
知妤这才回过神，眼睛重新看向他。
在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，她才说道，“不是，我还想知道，你接下来……打算做什么？”
陆湛挑挑眉头。
“在被你连累死之前，我其实还想要知道这么一个答案。你真的……打算让陆氏破产？”
“嗯。”
陆湛的回答很是平静。
就好像只是说去超市买点什么东西一样轻描淡写。
知妤的眉头却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然后，她说道，“还有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除了让陆氏破产，你还想做什么？”
陆湛看着她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说了，在被你连累……”
“我不会让你出事的。”陆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，但你如果只是想要知道后续的事情，我可以告诉你，但……”
陆湛说着，声音突然又消失了。
知妤看着他，想知道“但”字后面是什么。
陆湛倒是没有停顿太久，只继续说道，“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？”
他这句话落下，知妤的瞳孔倒是微微一缩！
然后，她慢慢抿起了嘴唇。
“你现在不是将我们两个捆绑在一起了么？”
最后，她说道，“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，你将事情告诉我，不是理所应当？”
陆湛轻笑一声，“你现在倒是承认跟我是一条船了。”
“我不承认，外界的人信吗？”知妤面无表情，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