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派出所问问浅浅花一个星期,相关办理再来一个月……
总共一个多月的时间,他要是学会仙法了嘛,一切都好说。
要是没学会……
抱歉了神仙,去不了一点。
没钱!
姜阿笱缓缓点头,动作带着沉思的凝重。
若不可行,他便自行前去。
至于这两个凡人,以其血肉之躯,恐难承其劳,便不与他同去了。
沙发弹簧随着落座的重量发出细微声响。
电视发出低低的响动,姜阿笱目光短暂停留在动画片绚丽的画面上。
但这份童趣只停留了两秒。
他右手已习惯地摸向茶几,指尖触到遥控器棱角的瞬间,拇指精准压住调频键连按三次。
液晶屏立刻从卡通森林跳转到晚间新闻的深蓝色片头。
见状,余贝弛惊讶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菜,含糊不清道:
“嚯,神仙,你还会调电视呢?”
旁边吃饱的石头收拾着自己的碗筷,点头的同时低声道:
“在院里的时候神仙就爱看新闻。”
姜阿笱紧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滚动条,目光如炬将其上的信息刻入眼底。
余贝弛的话丝毫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,连睫毛都未颤动一下。
“食不语,寝不言。”
姜阿笱沉静的开口,与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播报声融为一体。
可余贝弛只是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,肩头随意一耸。
米粒随着动作从嘴角滑落也毫不在意。
扒饭的间隙,余贝弛笑着对姜阿笱道:
“神仙,你这套说教早过时了,现在年轻人吃饭都要唠嗑,要么就得听点响。”
闻言,姜阿笱的肩胛突然松懈,喉结在被映着液晶屏光线的皮肤下滚动出迟疑的弧度。
视线终于舍得从新闻上移开:
“是吗?竟有此说法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
余贝弛重重点头,看着正在努力理解他话中意思的姜阿笱,他猛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两三下把白米饭扒拉完,随手把一次性餐具扔到了垃圾桶里:
“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