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贝弛心里一慌,赶紧给自己打气,也给身前一根绳上的蚂蚱打气道:
“没事别慌,会有人来救我们,会有人来救我们。”
守墓男人眼窝深陷处的阴影浓得化不开,懒得给啰里啰嗦的余贝弛眼神。
半天了,见这守墓男人还是站在那里没个动作。
余贝弛又急又不敢说话。
这哥们干嘛呢?
都开大了蓝条还没酝酿好吗?
前摇这么长?
墨斗线在疾风中舒展如活物,将余贝弛与守墓男人都围住,使得怨气隔绝在外。
看着那有点熟悉的红光以及恶魂靠近便被灼烧的画面,余贝弛忽的咬住下唇。
太阳穴突突突狂跳,他张开嘴不敢相信道:
“不是……你这开大……不会是纯防御吧?”
“要不然呢?还能带你突出重围?”
守墓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嘲讽。
都已经氪命了,省省吧。
余贝弛猛地一拍脑门,不知道该做什么,只能用左右手交替着抓了抓头发。
最终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:
“能坚持住吗?”
守墓男人咳了一声,只觉得喉间有一丝丝血味。
他煞有其事地点头:
“假话是当然能。”
闻言,余贝弛无语到不想说话。
压根都不想问他真话是什么。
只觉得心凉的厉害,比三生三世还要凉凉。
蓦地,余贝弛眼珠子瞪到快要掉出来,指着前方翻卷的怨气努力压制着尖叫。
红僵如血焰般立于群鬼之前,皮肤下涌动着暗红血光,妄图染血的獠牙从嘴角刺出。
其身后密密麻麻的恶魂们眼窝泛着磷火,躯体半透明如腐烂的丝绸,却因刚吞噬其余魂魄而泛起病态的猩红色。
这诡异的饱足感反而激发出更深的饥渴。
余贝弛只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像看一盘肉。
他饿极了去拿外卖时就是这种表情。
擦!
而这个紧绷的时机,守墓男人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眼角分泌出犯困的泪水。
他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