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念头只是在脑海中闪过片刻,其余时间皆是军营中不能播的混话。
十鞭结束的快,这鞭子是先帝特制的,打在身上并不会出血有伤痕,但是其中痛楚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。
皇上把鞭子放回到托盘上,拿起一旁的锦帕擦了擦汗冷声道:“你走吧,朕会下旨,今后你每月可去看望他们一次,送东西三次,不用再来找朕了。”
敦亲王动了动腿,好在老四这个狗东西有些良心,只找了他肉厚的地方抽。
“多谢皇兄。”
他强撑着一口气走到殿外,便瘫到了自家小厮身上。
好在皇上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要了敦亲王的命,等他回到自己的避暑庄子上,太医已经等候在侧了。
“嘶,喜宝,嘶,你快去收些冰,嘶,嘶轻点,送到宗人府去!还有锦被,嘶,能拿多少拿多少,嘶嘶!皇上没有说能去几个人,你多带些人,弄些木板,给九哥他们搭个床。”
喜宝看着自家主子这斯哈斯哈的样子颇有些着急:“知道了王爷。”
跟了敦亲王这么久,当然知道自家爷对那两位的重视,喜宝手脚麻利的收集了防潮的木料和不打眼的锦被,利索的招呼人到了宗人府。
得了皇上的令,宗人府的人对喜宝的大包小包视若无睹。
“八爷,九爷,我们爷叫小的来送东西了。”
喜宝先把冰摆了一旁,这蒸笼似的地方便有了些凉气。
老九吸着鼻子盯着喜宝的动作没有说话,半晌才道:“你们爷呢?”
喜宝愣了一下:“我们爷叫皇上打的下不来床了,不过都是皮外伤,而且皇上也说了,爷受了这十鞭子,今后就可以不用去挨打了。”
九阿哥以掌遮眼,好大一会儿没有出声。
等喜宝收拾好了离开,九阿哥才哑着嗓子开口道:“让你们爷好好歇着,我这里不必担心。”
喜宝‘诶’了一声,在狱卒的催促中加紧离开了。
两兄弟背靠在墙上不说话,一直到月上中梢,对面的老八开口道:“九弟,你说咱们在这,图什么”
九阿哥没有说话,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人。
他闲赋在家的五哥;身为四妃之一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