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耳的是一道娇蛮又满含怒气的声音,曹琴默微微分辨便知自己的处境。
“福晋息怒,妾身只是想着福晋您这次的小日子似乎有些不一样。”
年世兰微微一滞,有些狐疑的看着曹琴默道: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听颂芝姑娘说,福晋您这次小日子流了十分多的血。妾身瞧着也觉得不妥,您一向康健,怎的唇色已是泛白了?”
年世兰这才慌忙看向颂芝,只见颂芝微微点了点头,她恍然觉得自己最近腹痛难忍,流血不止有些怪异了。
“你到底是何意?”
曹琴默掩了掩鼻子,看向一旁的香炉。
“福晋,府中毕竟是同宜院那位深耕多年的地盘,纵使您手头有了一半的府务,也要谨慎为上。”
年世兰难得高看了曹琴默一眼,这人倒是跟前段时间少来她这院子里,说话飘缈的样子有些不同了。
“你且说来。”
“不过是个大夫,福晋您有出府的权利,还怕没有人说真话吗?”
从前倒是一门心思的围着王爷转悠,很久不曾自己出去轻松一下了。
年世兰想了想:“你这胎也有三月了,可是稳当了??”
曹琴默感受了一下,这位倒是谨慎,察觉有孕后便远离了年世兰些,对入口的食物茶水,还有路面上可能出来的石头水渍都防的紧。这次跟着年世兰出府是个机会。
“托了福晋的照料,现下都好。”
“那你陪我一同去。”
年世兰拍板,便想着叫颂芝去王爷那里说一声。
“慢着。”
曹琴默拦住了颂芝:“福晋,先通知年府,这大夫,还是自己人用的踏实。”
年世兰点了点头,周宁海便直接出门。
“你倒是跟着以往不太相同了。”
年世兰娇蛮但不蠢笨,此刻也并未被雍亲王完全洗脑成一个只知道嫉恨的毒妇,对于手下的曹琴默,自然感觉到了异样。
以往的曹琴默恭敬中带着隐忍,倒是今日得曹琴默,瞧着大气了些。
“有孕前想着争宠,心思多些。初有孕信时多思多疑,难免对福晋也有所警惕。如今坐稳了胎,自然是要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