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之前她也能夸上半天,今日之后觉罗氏觉得她得承认,人是不完美的。
这样两个人做了夫妻,一个阴阳怪气,一个沉默寡言,真的是过日子吗?
“怎么了?额娘难不成是觉得女儿不配了?”
柔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,眼睛里瞬间就含了一汪清泉。
惹得觉罗氏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‘心肝儿肉’的喊着。
“额娘哪里是这个意思,额娘不是想着,怎么跟你那认死理的阿玛说嘛。”
柔则用帕子把脸盖了起来,‘哼’一声把身子扭了过去。
“若是阿玛不依我,我就不吃饭了。”
觉罗氏又许了一串的好处,才把这个女儿打发了出去。
瞧着柔则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儿,她才叹了口气,被乌雅嬷嬷扶着坐了下来。
“造孽,从前觉着柔则性子立不起来容易挨了欺负,今儿也不知是冲撞了什么,倒是不好欺负了,就是难缠了些。”
乌雅嬷嬷一边给觉罗氏按着腰一边笑哄着她:“福晋这才是多虑了呢,咱们格格如此佳人,便是嫁出去了,也是享福享乐的命呢。”
虽是乌雅氏的本家人,但一家老小在觉罗氏身边几十年了,孰轻孰重还是掂量的准的。
觉罗氏的眉眼放松,唇边也带了笑意:“净会说好听的哄我。”
回到琼华院,柔则换了身衣裳靠在榻上,由着欢卿捏着腿。
“格格,抚远小将军的来信到了。”
柔则伸手接过看了两眼,嘴角微微勾了勾。
“把我的紫玉光准备着,顺道把前儿个那新得的梅花玉版笺拿出来。”
一旁的念裳清脆的应了一声,格格这些物件都是她亲自保管的,想来,格格是要给小将军写回信了。
那梅花玉版笺是在笺纸表面用粉蜡压制出梅花图案,再以泥金勾勒花蕊,雅致富丽不说,买回来后,还被侍女念裳跟冬日里收集的梅花干花瓣放在一起,清香淡雅,很是得柔则的喜爱。
“将军,见信如晤。一别数月,闻君染恙,心甚忧之。边关不比京城,一应药物可还齐全?
春日气暖,虫乱多生,望将军周全自身,勿念京中寻常。
今晨家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