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则觉得这自作聪明,还又毒又没有眼色的笨人要比单纯的笨蛋难弄多了。
最起码单纯的笨蛋她听话啊!
“额娘是不跟女儿亲近了吗?何苦听她一个外人的话?不若女儿绞了这头发去做姑子好了,免得说什么,额娘也不往心里去。”
女儿这话可是戳了觉罗氏的心尖尖。
“哎哟,额娘的乖宝,哪里就说这样丧气的话了?额娘才不听她的,额娘只听咱们乖宝的。”
柔则在觉罗氏怀里挑了挑眉:“这话,额娘可是单说给我一个人儿听的?”
觉罗氏只差指天发誓了:“额娘绝没有说给二个人。”
“便只这一次,若是额娘再不听女儿的,女儿可不依了!”
“好好好,额娘记得了。”
觉罗氏回府后失了下文,直到宜修入府,德妃也没有再接到觉罗氏入宫的对牌。
坐在喜床上,宜修的心情格外复杂。
想起出门前嫡姐柔则那温温柔柔但又高高在上的小脸,她就没办法全身心享受初为新妇的喜悦。
“可是累了?先安置吧。”
虽然是侧福晋,但到底也是枕边人,胤禛还是抱着期待的。
但宜修走神的表情叫他有些不痛快,温情也随之散去,只留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宜修回神,屋里的蜡烛已经被吹熄了大半。身上的男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。
她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出声,又痛又羞的强忍着这头一遭的房事。
两个人谁也不说话,一个脑子里循环着嫡姐那不怀好意的笑脸,一个以为宜修是个木头性子心里头没了期待的男人。
同床异梦,说的就是他们两个了。
至于柔则,不过是偶尔随着宜修的心愿,叫她去正院阴阳两句罢了,不是说闺中在府里过的不好吗?她总不能叫人撒了谎,那多不好啊!
(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不挑老四没什么人可挑了。
太子是不可能的,他被困在宫里头,老康看的可紧了。
至于康熙,emmm,也不用矮子堆里拔高个了,看故事不看人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