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宜修羡慕柔则,觉罗氏为了这个女儿也算是掏空了小金库,从小便是云锦蜀锦上身,一身皮肤自小用多种珍稀药材精心养护着,嫩的能掐出水来。
“那便不穿了,叫云筝绞了给你绣两个荷包玩玩。”
这缂丝还是皇上亲赏与费扬古的,是皇室专属的布料。若不是觉罗氏理智尚存,她刚刚是想说绞了做坐垫的。
“幸好还有一身云锦的,额娘就说这料子偏硬些,你阿玛非说这尊贵。再尊贵,能有我儿的身子重要吗?”
柔则笑着靠在觉罗氏的肩膀:“还是额娘疼我。”
“快换上衣裳,一会儿客人都到了。今儿你给我提起精神学着,扈嬷嬷和喜嬷嬷虽然能干,但到底是奴才,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才好。”
觉罗氏有时候甚至想着,要是自己能替柔则掌家该多好,柔则只用当个漂漂亮亮的主母,每日里开开心心的就好。她也不用露面,给女儿管好家事就行。
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,从前是觉得有违人伦,如今是觉得,她这个女儿会真的答应。
今儿的客人觉罗氏请的也巧些,有董鄂氏的格格和郭络罗氏的格格。
这两个人都是会说话的,觉罗氏觉得能跟女儿聊的来的。
柔则虽然端的是阴阳怪气的人设,但那也是对能包容自己的人才有的一面。对外还是很要面子。
尤其是董鄂氏也实在好看,虽然年纪小了些,但一张圆圆的小脸嫩生生的,带着红晕喊柔则姐姐的样子,让人很难生出恶感。
郭络罗氏也是个嘴快的,她也不是为着蛐蛐谁,只是说出来的话便转了意思。
柔则自是不会惯着她这臭毛病:“瞧这妹妹,是觉着姐姐不如其她姐妹有趣了?终究是心里头没有姐姐罢了。”
郭络罗氏眼珠子都直了一瞬,这么阴阳怪气的腔调,她怎么听着耳朵里麻麻的呢。
“真是怕了你了,改明儿我做东,请咱们乌拉那拉格格去岳阳楼吃顿好的赔罪可好?”
虽说奇怪,但郭络罗氏倒是喜欢这个能跟她斗嘴斗的有来有回的。
“你可不能信口胡诌哄我开心。”
身旁怕柔则受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