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没那么束缚,偶尔去铺子逛逛出门跑马小聚都是平常。
觉罗氏半晌没有说话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:“额娘会的不多,控制了你阿玛的子嗣又如何,你一个女儿家,今后娘家连个撑腰的兄弟都没有。”
此时的觉罗氏为了女儿,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了些悔意。
柔则握着觉罗氏的手:“那额娘就健健康康的活着,有额娘在,没人敢欺负女儿的。”
觉罗氏把柔则往怀里揉了揉。
女儿再懂事也是孩子,她十几年像眼珠子护着的孩子,如今也长大要嫁人了。
“额娘做这个主母在家里头不受待见,不过额娘还是能给柔则找来人的。”
觉罗氏这作为在他们老爱家确实有些过分,不过到底是自家孩子,觉罗氏有求,相近些的例如简亲王的姑母,便派了身边的嬷嬷请了柔则入府,细细道道的给她讲了一堂正经的亲王福晋的课。
柔则受益匪浅。
从前虽然做过不少贵女,但老一派留下的皇室规矩手段,显然要比臣子家的周全。
一晃到了迎亲的日子。
宜修看着府里头那显眼夺目的红色扯了扯嘴角。
早前柔则的嫁妆入府时,宜修也过去看过。她手里的帕子都扭的变了形,整个人都压抑着嫉妒的情绪。
其实觉罗氏对宜修的嫁妆根本没有做手脚,按照寻常的规制而已。只不过因为她也没尽心,所以大部分都是好看的花架子,除了能赏人,或者摆着充面子,没什么大用。
柳姨娘家底不丰没能给女儿多备些好东西,偏宜修看不懂形势,把这一切归咎在觉罗氏嫡母不慈的身上。
“侧福晋,咱们该去迎福晋了。”
剪秋小心翼翼的开口,把宜修粘在正院的眼睛挪了开。
这正院也是胤禛再一次修整过的,不仅合并了旁边两个小些的院子,还专门打听了嫡姐的喜好,在园子里种了嫡姐喜欢的玉蕊檀心梅。
“前院是谁在照看?”
宜修什么都想知道,偏她没资格插手。
剪秋看了眼旁边的绘春,低声开口道:“是十四爷。”
宜修‘哼’笑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