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，楼藏月有些奇怪。
她分明看到谢思怡下午喂凌晚舟吃了燕窝啊。
应该是燕窝吧？
不过想到燕窝那个分量，凌晚舟这大男人多半是不够吃的。
他要是吐过，那现在胃里应该没什么东西了。
已经是晚上十点，徐巧巧开始做面膜。
“小月，凌曦吗？她是不是已经准备和对方谈判了？”
“是徐策。”
楼藏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索性回厨房打开冰箱，看看有什么十几分钟就能做好的小菜。
徐巧巧震惊地看向她，“他找你干什么？”
“不会是凌总出事了吧？还是他要帮你摆平章玥的公司？”
“凌总可能胃疼，你堂哥拜托我送点吃的过去。”
楼藏月一边说，一边开始蒸鸡蛋羹，又弄了两个清淡的小菜。
徐巧巧一把扯下面膜，若有所思地拍着脸。
凌晚舟想吃什么，那还不是五星级大酒店分分钟送过来的事？
用得着找楼藏月？
就算楼藏月大师级水准，也不至于这么好吃吧？
以前没有楼藏月的时候，凌总都是喝西北风挺过来的？
看样子有些人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她贱兮兮地凑过去，“小月，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？”
“不该。”
听楼藏月这么说，徐巧巧哼了一声。
“那我也问，你和凌总怎么回事？刚才凌曦还问我呢。”
“没怎么，就是觉得关系太近不合适。”
楼藏月把粥放进保温饭盒，然后静静等着鸡蛋羹蒸熟。
“就这样？”
“还能什么样？”
看着蒸锅冒出来的热气，楼藏月将火又调小了一些。
“巧巧，我是白行简的老婆，现在还没离婚。”
“反正马上就要离婚了啊！”
徐巧巧脱口而出，随即又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是怕对凌晚舟有影响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想到今天下午看到谢思怡的事情，楼藏月转身还是把事情和徐巧巧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