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话不说，上前一步。
“走！你们两个，跟我出来！”
一手一个，直接揪住赵福贵和还在状况外的赵富强的胳膊，就把人往外拖。
“带去审讯室！分开审！”
赵福贵腿都软了，脸色煞白。
赵富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吓得嗷嗷叫唤，却被执法人员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。
拘留室里剩下的人面面相觑，一时间，连哭闹都忘了。
审讯室里，灯光惨白。
赵福贵梗着脖子，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，心里七上八下。
“赵福贵，我们再问你一遍，那些粮票到底是从哪儿来的？”执法人员语气严厉，眼神锐利。
“我……我说了，我不知道！”赵福贵眼神闪烁，死鸭 子嘴硬。
执法人员“啪”地一拍桌子，震得赵福贵一哆嗦。
“还嘴硬？赵富强可都招了！就是你指使他去黑市换的！”
“放屁！他那是胡说八道！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！”赵福贵急赤白脸地反驳。
审讯的执法人员被他这顽抗的态度气得够呛，刚想再发火，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。
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快步走进来，凑到审讯员耳边，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几句话。
只见那审讯员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脸上紧绷的线条瞬间松弛下来。
他抬眼看向赵福贵的目光，变得极其古怪。
那眼神里，愤怒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…难以言喻的同情？甚至还夹杂着一丝看好戏的好奇？
赵福贵被他看得浑身发毛，后背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。
那审讯员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摆了摆手：“既然你不想说，今天先到这儿吧。”
“带走！”
赵福贵被两个执法人员架着胳膊往外拖。
他心里还在打鼓，琢磨着刚才那审讯员的眼神到底什么意思。
执法人员就已经把他丢回了拘留室。
不过，不是之前那间。
是另外只关了一个男人的拘留室，这个空间很大，又安静。
总算能离那群聒噪的娘们远点了。
执法人员把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