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柠勉强笑了笑，"我想换个环境。"
她转过身，往门口走："海市医学院附属医院给了我offer，做从住院医做起。"
身后传来周聿琛沙哑的发问："是因为我吗？"
苏柠的脚步顿了顿，没有直接回答：
"我们之间有太多问题了。也许分开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。"
周聿琛突然追上前，抓住她的肩膀：
"不，你别走。我可以学着尊重你的选择，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可以改变，可以不再自作主张，犯人都有判缓的机会……对我宽容一些！"
"周聿琛，"苏柠轻轻打断他，"不是所有问题都能靠努力解决的，我们都累了，不是吗？你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我，我也是。"
周聿琛的手慢慢松开，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熄灭。
他后退一步，点了点头：
"如果这是你想要的……我不会再阻拦。"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，"这是我在海市一个朋友的电话，他是当地有名的律师。如果你遇到任何困难，随时可以找他。"
苏柠接过名片，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，一阵微小的电流窜过全身。
她迅速缩回手，将名片塞进口袋："谢谢。"
周聿琛最后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关门声很轻，却在苏柠心里激起巨大的回响。
她紧绷着情绪，直到去到停车场，坐进自己的车里，才用手抵住嘴唇无声痛哭。
宋启明的办公室里，周聿琛站在原地，即便苏柠已经从眼前消失，连她留下的关门声都消散带劲，他也没挪动一步。
只是良久后从西装内袋摸出一个小药瓶，倒出两片镇定剂干咽下去。
嘴角的伤还在隐隐作痛，但比起胸口的闷痛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拿出手机，拨通了陆笙的电话。
他冷冷地问："满意了吗？"
电话那头传来陆笙的笑声：
"周聿琛，你也有今天。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城东项目，你以为周家那群老狐狸会理解你，畏惧你的名头不敢处理你？我等着看他们如何吃掉你。"
周聿琛的声音低沉危险，"这是我们之间的事，但如果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