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着实有些奇怪,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,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?
即便被鱼吃了,好歹也该留下些痕迹吧。
司徒半梦带着满心的疑惑,缓缓从水底游回了岸上。
她心里隐隐觉得,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深夜,崔怀仁家的屋子还亮着灯。
他四十多岁,担任村长已有十多个年头了,村民们对他信任有加。
可仔细想来,一个四十多岁的正常男人,又身为村长,却一直没有娶妻,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。
司徒半梦轻轻落在崔怀仁家的房顶上。
只见崔怀仁此时正好打开了地窖的出口。
那地窖的门缓缓打开,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。
司徒半梦灵机一动,化成一缕飞烟,随着他一起进入了地窖。
地窖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,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油灯。
崔怀仁顺着楼梯缓缓而下。
只见崔怀仁走到地窖的深处,那里有一扇紧闭的石门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,打开了石门。
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司徒半梦定睛一看,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女孩,正是白天被献祭的女孩阿兰。
有意思。
原来这崔怀仁竟会障眼法,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阿兰弄回了自家地窖。
此时,阿兰悠悠转醒。
她先是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四周,紧接着瞬间清醒过来,整个人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。
当看到崔怀仁时,她眼中满是惊疑不定。
“村长大叔,你怎么在这儿?”
崔怀仁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“我怎么不能在这儿?这可是我家。”
“你家?我不是已经……”
阿兰满脸不可思议。
她明明记得自己被献祭,沉入水底,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?
此时崔怀仁已脱掉上衣,光着上身,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贪婪的欲望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步步靠近阿兰,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是啊,你原本应该死了才对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