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弯了弯嘴角，凑近了姜瑜的耳朵，说了三个字。
“杀了她。”
姜瑜一听，瞬间后退几步。
她猛的摇头几下，表示不能接受这个事。
可钟离烬才不管她愿不愿意，只拿出一个小瓶放到她的手心。
“这是十香化魂散，吃完便会魂飞魄散，连尸骨都不剩，用起来干脆利落。”
“只要姜灵一死，你就还是姜家受人敬仰的大小姐。我们钟离家也少了一个威胁，以后与姜家依旧互不干扰。”
“姜大小姐，好好想想吧。”
说完，钟离烬便大步离开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姜瑜捏着小瓶，心中天人交战。
当晚，姜瑜失眠了，她翻来覆去，一直不知该如何做。
她若听了钟离烬的话，去毒杀姜灵，那她以后的人生便会蒙上一层阴霾。
她的良心是否过意得去？
她还是曾经的她吗？
可若不毒杀姜灵，她的地位恐怕真的不保。
姜瑜闭上双眼，大脑不断旋转。
一个时辰后，她睁开了眼，眼中浮现出一丝清明。
看来，她该做出决断了……
姜瑜约钟离烬在月牙山单独相见。
钟离烬到的时候，姜瑜正站在不远处，负手而立。
“姜大小姐，事情可成了？”
钟离烬走近两步，开口问道。
在她看来，姜瑜能找上她，这事多半八九不离十了。
钟离烬露出自信的笑容，一瞬不瞬的看着姜瑜。
姜瑜神色平静，淡淡的说道：“我回去仔细想了想，觉得你说的并不对。”
“姜家与钟离一族本就不合，跟我妹妹的崛起毫无关系。”
“而我始终是姜家大小姐，我妹妹纵使再厉害，也不会动摇我的地位半分，还只会让姜家更加壮大。”
“所以，这个事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说罢，姜瑜拿出那个白色小瓶，递了出来。
“你的东西，还给你。”
钟离烬万万没想到，姜瑜竟然会拒绝她的提议。
以她的直觉，姜瑜难道不应该嫉妒姜灵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