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对!”
梁惊澜一脸收获地离开,临走前还特意叫右郎跟着,美曰其名多学习多交流。
傍晚,他交代了右郎不少军中事,颇有离开几天的想法。
右郎听得迷糊,侯爷这是要走了?
左郎听得吃味,不是说好谁都不搞背后巴结讨好那一套,凭实力上位吗?
右郎你个叛徒。
他狠狠瞪了右郎一眼。
幅度太大,被梁惊澜觉察,想起元君兄教他的御下之道。
“左郎,你和右郎一起,右郎负责做,你负责监督。”
说完后翻身上马,“本侯先去跟军师学习几天,前沿事务交予你们可别让我失望,急事派人传话。”
两人立得板正,声音无比洪亮:“是!”
梁惊澜谨记右郎的三多:多交流多接触多学习。
完成这三多首先得和元君兄见面。
他吸一口气:“不紧张不紧张,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,有什么好紧张。”
心脏却狂跳得要崩坏。
梁惊澜一鼓作气,下马进屋,直奔温研书房。
空的?
“军师人呢?”
属下毕恭毕敬:“下地检查农作物去了。”
“何时回来?”
属下正想回复,梁惊澜显然更着急,“算了,我现在去找她。”
话落急急出了门。
他现在迫切想证明自己不会紧张。
梁惊澜赶到时温研正提着一串沉甸甸像大石头累在一起的东西看。
见到来人,她眉头轻挑:“侯爷终于空闲了?”
梁惊澜不自在,嗯嗯啊的敷衍过去:“军中事务繁忙……”
他正绞尽脑汁找借口,抬眸一看,温研显然没在听,而是研究手里沉甸甸的藤条。
藤条很长,藤条上五六个石头样的大东西很沉,温研指尖绷紧,眉头微蹙,显然拿不住。
梁惊澜马上接过,“元君兄我来!”
温研低头看眼连同自己手一齐抓住的大手,好意提醒:“侯爷你捏我手了。”
梁惊澜像碰到什么烫手的山芋,忙撤开手:“我没想捏你手!”
着急得像被冤枉的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