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父亲生性凉薄靠不住,不要对父亲抱以太多期待。
她说隔壁七婶嘴巴碎但心软,可以朝她示弱卖惨,七婶子的姐妹团总爱打抱不平,关键时候,外界的言论对他也是一种保护。
她说她在街道办留下了些人情,小事可求助大事别打扰。
她说大伯确实是个正直的好人,但耐不住有妻有子有老母,所以教他在大伯娘面前要展现自己优秀,可不经意透露以后出息了要回报大伯,要拉拔堂哥堂姐,以求得大伯娘的支持。
她说她利用了和舅舅的手足之情,但也怕人走茶凉,让他时不时的在舅舅面前说些她和舅舅年幼时的过往,同时以对大伯娘的态度对舅妈,常怀感恩之心。
她教了他很多很多,教他为人处事,教他人性,教他向上,教他坚强。
她用自己的言传身教和谋算,短短时间为他安排好了半身,也为他从泥泞中杀出来一条血路,尽管这条路崎岖坎坷,但那是通向山颠光明之路。
现在,他抬头已经能依稀看见山顶的轮廓和光晕,离俯瞰山河的顶峰也更近一程了。
他绝不会让她失望。
李保国拿着个锁自行车的大锁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。
把锁往门上一挂,张荣英客气朝着还站在旁边的文秀兰道。
“秀兰妹子,太感谢你了,等我搬过来再请你吃饭,以后就街坊邻居了,对了,你信息广,小姐妹多,你再帮着留意一下,要有面积小点的院子,你通知我,我还要。”
文秀兰眼睛一亮,之前张荣英说国营饭店请吃饭,虽然宁家叔侄没空但她有空啊。
她站在这就等着张荣英开口呢,结果她来了句“等搬过来在请你吃饭。”
刚有点失望,张荣英又说还要买房。
她顿时就高兴了,今儿她赚了28加16,也没干啥就拉个线,一个月工资呢。
这钱可赚的太容易了。
当即,文秀兰就拍着胸膛保证,“你放心,我给你留意,有消息我就通知你。”
说到这里,她又压低声音好心道,“宁春雷那边,我也给你注意着,不过你也得早点打算,之前听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