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明白，他问的是什么。
“早就已经不疼了。”虽然当时痛得甚至无法好好睡一个安稳觉。
在牢里的五年，身上的大小伤从不间断，往往一处伤才刚刚结痂，又会有新的伤口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低喃着道，唇，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背上的那些旧伤疤。
姜欣然的身子颤了颤，心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。
曾经，她恨过，恨顾朝兰为什么要这么对她，就连进了牢里，都要这么折磨她。
可是这些恨意，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，似又在一点点地消失中。
想想站在他的立场上，一直认为下药的人是她，并且还用下药的方式来和他共度一夜，那对他而言，是奇耻大辱。
所以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吧。
“昨天，你怎么会又被人下药了？”她换了个话题道，以他的精明，吃过一次亏，照理来说不可能再吃第二次亏。
“如果我说不是下药呢？”他道。
“什么？”她错愕地转头看着他。
“只是有点病症，所以身体会出现那样的状况。”他道。
她愣了一下，片刻后道，“这个病，医院没办法医治吗？”
“嗯，只能用药物缓解。”
“需要你……和别人发生关系才能解决？”她隐晦地道。
“可以这样说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