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婉，是不是有人来了？”
楼上传来一道声音，苍老又沙哑。
小姑娘立刻跑到楼梯口，乖巧回应。
“爷爷，没什么事情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但再面对林悠悠时，她又换上了不耐烦的样子。
“我爷爷都被这些人气病了，你要是打扰到他，我会要你好看的！”
林悠悠看着她虚张声势的模样，知道她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。
只是药方的事情她也必须拿到。
林悠悠还没开口，楼梯口就传来了低低的咳嗽声。
小姑娘一听见，立马跑了过去。
“爷爷，你怎么又不听话，都说了要好好休息！”
林悠悠看着满头白发的老人和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，完全联想不到他们是如何凶恶地将上门要说法的人打出去的。
一老一幼就算动手，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呢？
“姑娘，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张国杰浑浊的眸子中带着疲惫看向林悠悠。
似乎早就猜到她的来意。
“老伯，我是林氏集团来调查的员工，您还能找到给这位客人的药方吗？”
林悠悠怕张国杰不记得，还拿出了那女人的照片。
林氏集团旗下的中药药店，若是开了药方，是需要备份的，客人一份，店家一份。
就是怕出了问题找不到证据！
张国杰还没说话，一旁的小姑娘张婉就开口了。
“她是上个礼拜周三下午来的客人，小气又抠门，明明已经多给了她一包红枣，她还觉得亏，又顺走一包西洋参！”
张婉说完转身从比她人还高的柜子里翻出一张药方，“啪”的一声拍在桌子上。
“就是这一张，给你！”
她傲娇的眼神仿佛在说：我就说要什么东西找我就行！
林悠悠好奇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的同时，也不确定这药方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“是这张，我孙女从小记性就好，柜子上的那本药典，她只要看一遍就都记住了。”
得到张国杰肯定的答复，林悠悠又核对了黄海发过来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