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闻祁站起了身子，将那个空盒子递给了季言一，季言一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，将这个空盒子重新放回了椅子的下面。
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做，纸条给了顾跃安，盒子放回了原地，他们第一个发现了这个线索却要做个两手空空的人，为什么呢？
“为什么不把线索握在自己手里？”虞闻祁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，语气轻快道，“人和人之间合作，是需要秘密的。”
“我给他的不单单是这一个线索，而是他之后找到其他线索，都会第一个想到我的筹码。”
“在他的心里你已经是羊阵营的了。”虞闻祁玩闹似地摸了摸季言一的头，身高不够，还是踮脚摸的。
季言一努力憋住了自己的笑意，微微弯下了腰。
“站稳羊的身份，今天晚上顾跃安一定会护着肖牧言，我们就趁机去杀顾跃安。”
“然后嫁祸给沈确或温让。”季言一顺手帮虞闻祁整理了一下发丝，自然地接话道。
“嗯。”虞闻祁点了点头，“顾跃安信肖牧言，现在对你的信任应该也能到80，温让去找过涂闻野，但两个人应该没那么诚心合作，最起码涂闻野还有些顾虑。”
季言一回忆着直播里涂闻野与温让交谈的模样，不太像是有顾虑的样子呀。
虞闻祁：“涂闻野若是真的想跟温让合作，就不会在温让说话的时候只听，不发表任何自己的意见了。”
季言一皱眉：“难不成他真是羊？”
虞闻祁却摇了摇头：“先看看，这才刚开始，不急。”
他又打开了手机，看了眼手机里的直播画面，温让竟然与刚刚从这里走了的顾跃安相遇，又拉着顾跃安开始聊起天来了。
“温让倒是很积极，看来是想成为阵营的领头人。”
“如果他是羊阵营的，那么他找的人，应该都是他所认为的羊。”季言一将头偏了一点，凑过去看虞闻祁的手机。
季言一：“涂闻野，沈确，顾跃安……”
虞闻祁：“和他自己。”
虞闻祁叹了口气，将手机收了起来：“先别想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