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张,将他们分别关押!”陈宴的眸中闪过一抹玩味,对张文谦吩咐道。
顿了顿,又看向宋非,“老宋,你留下抄家,将这府上的所有财物,清点完毕后,全部带回朱雀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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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镜司。
朱雀堂。
姜初澄关押处。
“陈宴,你将你二叔关哪儿去了?”
“我们可都是你的亲人长辈啊!”
“你怎能如此狼心狗肺,冷血无情?”
姜初澄见陈宴一人走了进来,迫不及待地连声质问。
却丝毫没注意到,他谴走了外面的看守。
“婶婶,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啊!”陈宴不慌不忙向前走去,舔了舔嘴唇,似笑非笑。
姜初澄猛地一怔,捂着胸口,吓得连连后退,慌乱道:“陈宴,你你想做什么?”
“你可别乱来啊!”
陈宴将姜初澄逼至墙角,才停下脚步,伸手捏住她的下颌,意味深长道:“婶婶,你也不想你一家老小,都走不出明镜司,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吧?”
直到此时此刻,姜初澄又怎会听不懂那言外之意呢?
轻咬红唇,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“是不是只要从了你,你就会放过”
“当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