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昂等人怒视陈宴,被噎得哑口无言。
“菜就多练,作诗有手就行!”
陈宴淡然一笑,补刀道:“本事不行,就别在那犬吠!”
“你骂谁是狗?”
谢昂气急败坏,质问道。
“谁问骂谁咯!”陈宴眨了眨眼,欠欠道。
“该死的混蛋!”被羞辱的谢昂咬牙切齿。
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?
“哈哈!”
杜疏莹被逗乐了,掩嘴轻笑,夸赞道:“这陈掌镜使作诗是一绝,没想到损人也是不弱呀!”
“气死这些梁狗!”
杜景淮瞪了一眼,提醒道:“疏莹,慎言!”
饭可以乱吃,话却不可以乱说。
尤其是这种场合。
王知许眸中泛着透骨的寒冷,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,沉声道:“再比一题,若你陈宴还能取胜,我王知许今生今世再不写诗!”
骨子里的傲气,强烈的自尊心,让他不甘心成为陈宴的垫脚石。
纵使失败的代价,是万劫不复
“啧,赌这么大?”
“陈兄,可有胆量再战?”王知许厉声问道。
陈宴淡然一笑,抬了抬手,开口道:“既然王兄有如此雅兴,那在下定当奉陪到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