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个痛快,盆满钵满!”
陈宴目光扫过在场军士,似笑非笑,扬声道。
简单粗暴至极的战前动员。
没有虚头巴脑的大饼,只有朴实无华的许诺。
有陈宴大人这句话,那岂不是顾屿辞眼前一亮,心中狂喜。
这是双喜临门的节奏。
不仅有建功立业的机会,还能血赚金银!
秦州可是富庶之地啊
“愿为大人效劳!”
那一瞬间,三百军士虎狼之态尽显,手中军刀皆已饥渴难耐了。
迫不及待想飞奔战场。
军心可用陈宴淡然一笑,朗声道:“出发,赶赴秦州!”
~~~~
夜。
魏国公府。
“爹,不知深夜唤孩儿二人前来,是所为何事?”
陈辞旧睡眼惺忪,领着陈故白来到陈通渊面前,问道。
陈通渊端坐主位之上,不见丝毫困意,屏退左右,只剩父子三人后,厉声道:“那孽障已经被宇文沪,连夜派去秦州处置暴乱了!”
“谁?!”
陈辞旧与陈故白相视一眼,不解诧异道。
但在心头,一个名字不约而同地浮现
“还能是谁?”
陈通渊轻哼一声,冷笑道:“自然是陈宴那不忠不孝的孽障!”
言语之中,满是怨毒。
“秦州?秦州!”
陈辞旧喃喃,脑中飞速运转,眼前一亮,沉声道:“那儿远离长安,宇文沪鞭长莫及,这是弄死陈宴的绝佳机会!”
离开长安,没了宇文沪的庇护,千载难逢的猎杀复仇机会。
“没错!”
陈故白附和道:“爹,绝不能再放任陈宴,在这世上多活一日了!”
“难保那丧心病狂的家伙,什么时候对咱们下手”
字里行间,除了忌惮就是杀意。
二叔与姑姑之死,他仍旧历历在目
可不想步后尘。
“为父也是这么想的!”陈通渊眸中闪过一抹寒意,冷笑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所以,叫你二人前来商议,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他,永绝后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