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肆闫,放手从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里。”
“伤害她的事情我做不到,但我也做不到看着她和别人幸福。”
宋言则好似话里有话般,在暗示着些什么。
裴肆闫静静地听着宋言则的自我剖析,毫不客气地补刀,“就算这个人不是我,也会有千千万万的我,这个人永远不可能是你。”
宋言则苦笑,抿了一口凉茶,沁入他腐烂的田地里,一滴一滴下去竟没有丝毫效果,表面润了土,可土地之下还是腐烂的。
“除了宋念,我其余的都可以给你,用你知道宋念所有的事情来交换。”裴肆闫又说。
这对宋言则来说,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,简直天上掉馅饼,但宋言则只站起身来,撑着桌子,看着对面蹙着眉的男人。
他低低的笑着,“知道她为什么跳海自杀吗?”
“因为你。”
“她因为你产生了轻生的想法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,她现在身体不可能那么薄弱。”
“是你差点亲手害死了她。”
宋言则盯着裴肆闫,一字一句地说,言语像冰锥一样,刺向那个表情冷漠的男人,当看到冷漠的脸变得苍白时,他仰头笑着,像是报复成功了一样,大快人心。
他笑得都生出生理眼泪来,眯着眼睛,“我这个人,向来诚信。”
也就是说这些话不是在骗人,而是真的。
宋念跳海跟他有关。
裴肆闫骤然起身,不在宋言则这个神经病身上浪费时间,他现在要回到宋念身边。
立刻,马上,越快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