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伊那句话宋念也听到了,她杀死了这个男人的爱犬之一,而阳台外那两只狗还在狂吠着,她握着刀的手在疯狂抖着。
后知后觉的恐惧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席卷而来。
裴行舟缓缓蹲在了宋念身前,看向自己爱犬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,他挑起宋念的下巴,她的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。
“呵——”男人喉间发出冷冷地笑,“哭什么?”
他的指尖冰冷,下一秒就落到了宋念的脖子上,将人压在身后的椅子上,宋念手上的刀落在地板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女孩的小脸上还沾着温热的血,裴行舟从大衣兜里面取出丝巾,轻柔地擦拭着宋念脸上的血迹。
血迹可以擦干净,可女孩的眼泪却一直擦不干,她眼神空洞,身子还发着抖,眼眸里的恐惧还未散去。
他忽然想起来哀伊刚才说的,这女人跟个白莲花似的,他现在觉得很有道理,纯欲的脸梨花带雨,充满了破碎美,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,这么乖的女孩没人舍得欺负。
只可惜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人。
裴行舟勾起玩味的笑容。
“……我的胳膊……被咬了……”
她委屈地说着,乖巧的模样落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,软软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样。
裴行舟不知怎么的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,心软了一下,将人打抱起来,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,给宋念打狂犬疫苗。
楼上的哀伊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男人怀里的女人,直呼这女人可真有心机啊,杀了裴先生的爱犬,竟然毫发无损,还睡到先生怀里面了。
哀伊瞬间大脑紧绷,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。
悍虎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害,放心,你这女主人的地位可是很稳当的,咱头儿可能就是一时的新鲜感而已。”
悍虎说这话也是有依据的,他从小就跟在裴行舟身边做事,也算是比较了解裴行舟,裴行舟身边女人千千万但只有哀伊一直留在了现在。
他看重了哀伊的资源,哀伊是港市首富的千金,母亲是法官,舅舅是港城的公安厅厅长,能给裴行舟在港城带来便利,这是最重要的,其二就是这女人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