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手中的团扇轻轻摇晃，带来一阵阵玫瑰花香。
万宝珠？
沈栀意疑惑抬头，看着万宝珠。
“万小姐，有何贵干？”
万宝珠摇着扇子，饶有兴趣地围着她转圈打量。
“啧啧啧，你个小女郎实在是有趣。”
她停住脚步，用扇子拖住沈栀意的下巴，“小女郎，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说完还挑了挑眉。
若是一个男子做这些动作，可能会显得轻佻下流。可是万宝珠举手投足之间，自带一股风流魅惑。
她做出来，居然让沈栀意一个女人，都不由自主红了脸，心慌慌。
沈栀意扯出一抹笑容，推开团扇，“栀意愚钝，不明白万小姐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之前在凉亭里暗搓搓对凌筠下的阴招，我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别人都道你是个被欺负的人，却不知道，你也没对凌筠手下留情。”
沈栀意收起眼神中的无辜，淡淡道：“那你不仅不揭穿我，还帮我。”
“我乐意。”
万宝珠看着沈栀意笑。
“而且呀，你在那假山旁同那谪仙般的探花郎说……”
沈栀意眼中厉光咋现，“你听到了什么？”
万宝珠道：“全部。”
沈栀意手心出汗，紧张地观察着万宝珠的脸，想从她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，看到一丝线索。
说不定她只是炸自己的。
明明当时周围没有人。
万宝珠早看穿她的心思，“你倒是不用这般紧张。我若是想要揭发你，你在一刻钟之前，同裴探花一起，被所有人堵在假山旁。”
沈栀意冷冷看着她，“那你想要干什么？”
万宝珠伸出手指，滑过她白皙的脸颊，歪着头笑盈盈地说：“别紧张，小女郎。”
“我只是回京都太无聊了，想找个乐子。你就没事陪我玩一玩。答应做我衷心的小跟班，我就帮你保守你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