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不过是圣上披荆斩棘的一把利刃而已。
谢砚辰将奏折放回皇帝面前。
“一个小小的绸缎铺子,也要闹到陛下面前。我那二伯也真是不懂事。”
谢砚辰觉得谢恩是真的愚蠢,这屁大点的小事,也要让皇帝出面。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娃。
但是同时,也让谢砚辰生出疑心来,这绸缎铺子背后的庄家,难道就是二伯不成?
不然他何至于这般费心费力?
那赵掌柜恐怕现在还在拼命往城里赶,也不知道自己二伯知道那账本已经被盗,又会是什么表情?
皇帝观察着谢砚辰的表情,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模样,忍不住叹口气。
“你说你,沈家同你府上的姻缘是朕下旨赐婚的。可是你倒好,将那沈家闹得鸡犬不宁。”
“不到两个月,你自己看闹了多少事。你这不是打朕的脸吗?”
“你到底是对沈家不满意,还是对朕的指婚不满意?”
谢砚辰笑着否认,“陛下赐婚那是对我府上的恩赐,感激还来不及,哪里会不满意?”
皇帝脸色慢慢沉下来,“那就是你们对朕有怨气。”
一句话落地,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凝固一般,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朕让嘉志下江南办差,却半路遇害,尸骨无存。”
“你大哥怨念聚集,久久不散,皇宫之内频频出怪事。现在朕有些弥补,你又来闹腾。”
“怎么?”
“这是记恨上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