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染呜咽着出声:“呜呜呜可是留疤就会很丑了”
“”
男人直接被气笑了:
“得,小爷到时候去做祛疤,保证我这副皮肉完美无瑕。”
“毕竟我家宝贝爱我这身皮肉远甚于我”
他目光幽幽,字里行间怨气很大。
江染摸了摸鼻尖,扶着他进去:“我帮你包扎一下。”
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可用的材料,连背包也不知滚落到了哪里。
傅聿烆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瓷肌肤,眼眶发热:
“宝贝,不要勾引我。”
声音是让人鼻血喷涌的沙哑。
江染闻言面色羞红,手上却动作不停:“没有多余的布料了”
她解释道,见男人的目光还一差不差落在自己前胸,愤恼地睁圆了眼:“你别乱看呀!”
可谁知道这娇憨的嗓音说出来又腻又甜,简直就是撒娇。
傅聿烆被撩拨得浑身发热:“我好像也发烧了”
江染立刻紧张起来,探向他的额间:“你怎么也——”
话没说完,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,带进了怀里。
江染反应不及,一头撞上了男人的肩膀,听到男人闷哼声时,心脏都在皱缩。
他知道傅聿烆是故意表现的云淡风轻。
但他只是怕她担心,而不是真的摒除了痛觉神经。
他是人,不是神。
肉体凡胎,被一根粗大的尖锐木棍,生生贯穿一整个肩膀。
撕破肌肉,撞裂骨骼,怎么可能不痛?
更何况从山上滚落的时候,傅聿烆牢牢护着自己。
她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,但也被硌得浑身都痛。
更何况傅聿烆。
黑色上衣一脱,最显眼的是血淋淋的血洞,但旁边深浅不一的淤青和擦伤。
他不说,不代表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