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恨写画本子的人写得太敷衍,与墨时泽比起来,简直算是一笔带过。
墨时泽感受到怀里的人在战栗,压抑着嗓音:“别动,我只想抱着你睡。”
楚云就是想到也动不了,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。
浑身僵硬,大脑嗡嗡作响,墨时泽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她耳畔,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敏感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墨时泽的手臂始终稳稳环着她,没再有任何逾矩的动作。
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,楚云紧绷的身体也随之一点点放松下来。
月光透过雕花窗棂静静洒在床榻上,墨时泽有力的心跳声,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。
不知过了多久,楚云眼皮越来越沉……
尚书府。
楚明玉火急火燎回到家,把在归云寺发生的事情跟楚尚书说了一下。
楚尚书听气得暴跳如雷,“明玉,你知不知道你那样说,会害死尚书府?”
“爹,不是我的错。”楚明玉还想狡辩,“是黄婉婉出卖了我。”
“这是黄婉婉出卖不出卖你的事情吗?”楚尚书想到可能是宁钧锐把这事告诉楚明玉的,心里就更气了。
“楚云的生母是顾妙音这件事事关重大,万不可外传,无论是你亲口提及,还是任由消息从旁人处传出,一旦泄露,对尚书府而言,都将是一场难以预估的危机。”
楚明玉其实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,她只是想一个理由为自己开脱的理由。
突然,她想到宁钧锐送她回来时对她的叮嘱,“爹,找一个人出来顶替楚云的爹,尚书府便不会有事。”
楚尚书不赞同,“这不是欲盖弥彰吗?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他压下心中的烦躁,没好气地瞪了楚明玉一眼,去寻楚老夫人拿主意。
楚老夫人早就已经睡下了,都被他喊了起来。
楚尚书心惊胆战地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,然后问道:
“母亲,你说该如何是好?”
楚尚书虽然心里着急,但是心里止不住的庆幸,当初让人传话出去,说是楚云的娘偷了人才生下她的。
外人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