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时泽眉头紧锁,下意识地看了眼楚云。
见她面色如常,淡定地坐在椅子上,心下一松。
他轻咳一声,“仅凭楚尚书一面之词,就说楚姑娘的娘偷了人,是不是太草率了?我怎么觉得楚姑娘与楚尚书长得更像一些,连身上的气韵都有几分相似。”
萧樊把玩着腰间玉佩,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赞同时泽的看法,楚姑娘与楚尚书确实更像一些。”
萧栎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,最后落在楚云身上,沉吟道:“楚尚书府向来清正,想必不会弄错,不论楚姑娘的亲生父亲是谁,她的生母究竟是谁,此事若不查明,怕是会引起诸多事端。”
这时,宁钧锐站出来,清了清嗓子,“三殿下所言极是,如今既然找到了楚姑娘的亲生父亲,不妨即刻审讯,以正视听,说不定能出他口中探听到楚姑娘的姨娘的身世也说不定。”
宁钧锐极力帮楚尚书撇清与楚云之间的关系。
楚云心中一凛,宁钧锐这是要将她彻底推入深渊。
萧樊轻叹一声,“来人,将此人拖下去审问。”
中年男子脸色一白,一股刺鼻的臊味迅速在大堂蔓延开来,他竟吓得尿了裤子。
宁钧锐眼底划过一抹嫌弃,“赶紧把人拖下去,细细审问。”
几个侍从得了萧樊的命令,架起瘫软如泥的中年男人就往外走。
才刚到大堂门口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男人身体一软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待侍从们将他翻转过来,只见其口吐白沫,已然气绝身亡。
“这……”楚尚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说死就死了?”
墨时泽冷笑一声,“楚尚书,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,人是你带来的,没审问就死了,与我们可没有关系。”
楚尚书“噌”地一下站起身,声音颤抖,“三殿下,九殿下,这……这实在是出乎臣的意料,臣原本想着让他当面对质,把事情说清楚,没想到……”
墨时泽冷冷地说:“此事愈发蹊跷了,人证已死,仅凭楚尚书之前的说辞,更难以服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