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还多亏了你的帮助,不然这太子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。”
“能为殿下做事,是臣的荣幸,不过太子根基稳固,想要动他的位置,单单一个南宫世家,还不够。”
马车内。
一只白皙的手掌拿起了一块牌子。
牌子上写着一个名字。
透过车帘,递了过去。
对面的中年人接过牌子看了一眼:“殿下是要动他?”
“这个老东西在这个位置上做了时间够长了,是时候让他挪挪地方了。”
“可是现在我们的人动他,恐怕有些难度。”
“那就让能动他的人来动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“别忘了,有个对太子恨之入骨的人,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,让太子失势,恐怕是他特别愿意看到的。”
中年男人声音低沉:“您说的是,赵长空?”
“我知道你们两人有仇怨。”
中年男人解释道:“殿下,我等是私人恩怨,不会涉及到您的利益。”
“好了,去办吧。”
说完。
马车缓缓向前行驶。
另外一辆马车内,中年男人低头看向手中的牌子,脸上露出了一抹冷色。
而那块牌子上,赫然写着刑部尚书窦卢坤的名字。
将牌子丢进了炭火。
“进宫。”
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马车朝着宫门的位置缓缓而行。
国子监,地牢之中。
赵长空一个月的时间,废寝忘食,那稚嫩的脸颊显得有些沧桑。
他手指在空中刻画墙面上的符文。
一气呵成,中间没有任何中断。
现在墙面上的这些符文,早已经印刻在赵长空的脑海之中。
“嗡!”
突然,空间微微颤动。
在赵长空的身体周围,空间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覆盖。
伸出这片区域之内,赵长空赫然发现。
自己体内的经脉,即使不再刻画分文,也可以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