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？”
季远章神色冰冷，光是看过去，就忍不住发颤。
绝对不是玩笑。
赵庆丰像个被人戳爆了的气球，还未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又听见季远章的声音。
“你刚才用博物馆的账号，公布了祖母绿是假的质检报告？”
赵庆丰抖若筛笠。
“我……我现在马上撤回。”
“公信部门发布的东西，可没那么容易撤回。”
赵庆丰六神无主，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，大不了不要季远章手里的宝贝了，省长的位置在等几年也等得起，于是硬着头皮开口：“季老，您退隐过年，可能不太了解现在政府内部的运作，质检报告是经过反复检查才得出结论，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言下之意，不管是真是假，季远章这个外人，都管不住。
“是么。”
季远章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，接通后开了公放：“要不要和老齐说说话？”
齐……齐省长？
赵庆丰腿一下子就软了。
“赵庆丰！”齐省长声音凌厉：“你都干了什蠢事！？等着我回去办你！”
齐省长在国外进修，所有人都联系不到他。
可季远章只用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出面……
可见地位之高。
退隐，不过是他蛰伏休息的名头罢了。
赵庆丰面色惨白，电话挂断后，他更是慌乱。
“季老！您听我解释，都是误会，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！”
季远章根本懒得听他解释。
赵庆丰就像个哈巴狗一样，追在季远章后面开口：“都是沈清雅！检测员是她派来的，检查过程也是她全程盯着，我也只是奉命行事，季老，求您给我一次机会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阮棠回身看着赵庆丰，不由得感慨……
这出卖人的速度，还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