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温香软玉在怀,他更想享受这难得的温存。
然而,宋红缨却轻轻蹙起了好看的眉头,语气不自觉地凝重起来:“不是拿不下的问题。袁左宗回报说,东平郡……好像出了件怪事。”
“嗯?”徐刚微微挑眉,终于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对劲。
“他说,”宋红缨回忆着昨日匆匆听到的讯息,声音里透着一丝忧虑,“那里的百姓,几乎人人都染上了一种咳疾,咳得十分厉害,甚至……甚至咳血。”
“咳血?”
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徐刚心中残留的旖旎。
他脸上的慵懒笑意倏地褪去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。
瘟疫?还是别的什么?
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,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,其杀伤力甚至可能超过一场大战!这绝不是小事!
他猛地坐起身,动作干净利落,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缠绵悱恻。
被子从他结实的胸膛滑落,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。
“怪事?”他翻身下床,迅速走向屏风,拿起搭在上面的衣物飞快穿戴,“具体怎么回事?”
他一边系着腰带,一边扬声对外沉声吩咐:“来人!速去请袁左宗过来!立刻!马上!”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迫。
门外的亲卫不敢怠慢,应声而去。
卧房内的气氛瞬间从温情脉脉转为紧张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