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番忠君爱国之言,当真是……听得本先生……差点就信了。”
“你!”靖远王刘胜被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,噎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指着徐刚,怒道。
“徐刚小儿!休要在此油嘴滑舌!传国玉玺乃我大淮正朔之物,岂容你这等乱臣贼子染指!今日,你若不交出玉玺,休怪本王……”
“王爷此言差矣。”徐刚打断了他,声音陡然转冷,“正所谓,天命靡常,唯有德者居之!”
“敢问靖远王殿下,先帝淮氏在位期间,宠信阉党,猜忌功臣,滥杀无辜,以致朝纲败坏,民怨沸腾,饿殍遍野,烽烟四起!此等失德之君,失德之朝,又何谈‘正统’二字?!”
“如今,我炎先生手握传国玉玺,并非强取豪夺,乃是苍天示警,民心所向!是玉玺有灵,自行择主而栖!此乃天意,非人力所能强求也!”
他这一番话,掷地有声,竟将那不可一世的靖远王刘胜,驳得是面红耳赤,张口结舌!
徐刚并未就此罢休,他话锋一转,目光扫过在场所有诸侯,朗声道:“诸位或许不知,我‘焱’地之内,因得神稷之助,早已是仓廪充实,百姓安居!”
“焱王更是颁下仁政,安抚流民,减免赋税,发展生产,与那淮氏的残暴腐朽,苛捐杂税,形成了何等鲜明的对比!”
他这番话,引得在场部分深受淮帝盘剥,或是境内同样饱受饥荒之苦的小诸侯代表,不由得暗自点头,眼中闪过羡慕与异样的光芒。
魏王曹莽眼见靖远王刘胜在徐刚这犀利的言辞之下,竟未能讨到半分便宜,立刻眼珠一转,跳了出来,摆出一副“主持公道”的嘴脸。
“炎先生此言,未免有些偏颇了。”曹莽嘿嘿一笑,声音洪亮。
“传国玉玺,乃是象征天下共主之神器,干系重大,岂能由炎先生一家独占?”
“依本王之见,不如……由我等在座诸侯,共同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之人,例如东道主楚王项燕殿下,暂时代为保管此玉玺,待日后天下安定,再行商议其最终归属,如何?”
他这话看似公允,实则是想将这潭水彻底搅浑,自己再趁机浑水摸鱼,伺机夺取那至高无上的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