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环环相扣，上一张牌倒了，下一张牌才能跟着动。”白江波微笑着，非常淡定地说道。
方晨摸着下巴，细细琢磨起来。
上一张牌指的是刚刚发表的论文，下一张牌应该指代科研所的事。
这其中有什么关系？
来人！
对！上面来人了！
这就是为什么市建委这么紧张，非要在今晚把事情搞定的原因。
极有可能，明天会有上面的人过来，所以他们不得不今晚全部搞定。
方晨把猜错说了出来，赢得了一个大大的赞。
“聪明，明天会有人过来的。”白江波说道。
“保不保险？毕竟上面的人不是为了这事而来的，说不定联系起来有些困难。”方晨忧虑道。
“不重要，科研部、教育部，再加一个科工委，这阵仗谁来了都得打颤。不需要明确什么，只要在他们面前提一嘴，事情就变得简单了。”白江波抬起酒杯，和方晨一同干了一杯。
“那行，明天我也尝试一下。我把学校和科研所的合作方案说出来，这样会更有把握一些。”方晨提议道。
“这么做没问题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会要求你这么做。毕竟京海大学才是大红人，我的科研所只是附带罢了。”白江波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哎，见外了不是？如果没有你，京海大学也没有今天！大家同舟共济，都是自家人，不需要太客气。”方晨笑着摆摆手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，明天期待你们的表演！”白江波又提了一杯。
“那当然，看我表演！”
“把把c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