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点点头,又问:“听说三天前先祁就已经进城了?”先祁的队伍比其他两大国的都要豪华,番国更是比不得。摄政王的马车走在最前头,愣是没看见一片衣角。
云天还没答话,慕凌渊就自言自语道:“算了,本将只是奉命出使后宋,其他的事还是交给礼部侍郎吧。”
侍卫听完懵愣,没问出口。皇上不是让将军时刻关注动向的吗,怎的又无关了?
夏北毅身为王爷时,子嗣只有两个,谋划多年,权力为重,哪有精力去管王府后院的事?登基至今,大夏都没有立太子,两位皇子一个正在西部边境和草原番国斗志,一个则在东部镇守关卡,预防后宋和先祁的来犯。
朝中都说,这两个皇子是在用实力拼夺东宫之位,人人心里也都清晰,换了新帝,就要多讨好讨好皇上身边的老人,不然哪天一个不注意,就是要掉脑袋的。
夏北毅这几年快成为慕凌渊的干爹这回事,朝中也是这样议论的。男子扶住额坐在桌子边,止不住的感叹。
老家伙们奉承来奉承去,天天在眼前献殷勤,真真是烦透了。皇上也是,对他信任的比亲儿子还亲。
指示云天收拾了一下东西,喂了马,付清了住钱,二人就走出了客栈,朝着大夏使团消失的方向前行。
会师还是要光明正大的到使臣府的。几辆马车遥遥停在了府外,只见后宋的一统将军跳下马,朝府门口方向拱手相拜礼。
这是谁在府门口?难不成是后宋国君亲自来迎接了?慕凌渊离马车队尾还有几十步的距离,手中牵着的绳桨烦躁地抖动着。
两位侍郎也下了马车,笑眯眯的躬身相拜。看了半响,也不见对面被挡住的人现身。
“将军,这两位是……”一道低沉的声线响在耳廓,一统将军沈听严直立起身,回道:“这两位是大夏的礼部侍郎大人。”
男子轻笑一声,语气冷漠:“大夏?”他环顾一遭,“那本王怎么没见镇国将军啊?”
“将军片刻就到。”左侍郎擦着汗,不敢直视。
慕凌渊在远处听不清几人在说些什么,只好走进。才走了几步,被狮像挡住的人的面孔,就露了一半。
男子瞬间刹住脚跟,皱起好看的眉毛。
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