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得漂亮！”黑鹰拍打李正肩膀。
“疯了，全给我疯了！”
红色李正龇着牙冲进黑袍巫师群。他每挥出一拳，空气就炸开一片，灼热气浪将周围扑面而来的黑雾烤得“嗤嗤”作响。
黑袍巫师们被打得哭爹喊娘，有的滚成泥球，有的抱头乱窜。
“怎么样？爽不爽？”红色李正挥舞着拳头，浑身火焰腾起十几米高，把四周照得通亮。
金色李正站在原地皱起眉头。他没动，却清晰感到自己与红色李正之间有某种无形牵连。
每次红色李正一拳砸碎一个黑袍巫师的脑袋，金色李正心脏就猛地一缩。这感觉太诡异了，就好像有根绳子系在两人之间，一端热得发烫，一端冷得发麻。
“老爷子！”黑鹰眼疾手快扶住踉跄的巴特尔，“这什么鬼情况？还能救吗？”
巴特尔吐出一口血痰，连声音都发颤：“完了完了，这两个李正开始互相排斥了。”他顿了顿，“再这么下去，一个变两个，两个变四个，就真分家了。”
苏日娜跑过来，脚下一滑差点摔倒。她手忙脚乱拧开小瓶盖，血腥味扑鼻而来。瓶中液体金红交织，在月光下闪烁诡异光芒。
“快点！始祖的血！”她急得嗓子都哑了。
两个李正不约而同伸出手指，可刚要碰到液体，突然像被电了般缩回。
“滚远点！别碰老子！”红色李正浑身火焰暴涨，把周围的空气都烤得扭曲变形。
金色李正后退两步，脸黑得能滴出墨来。
“你这一身臭味，连狼都嫌弃。”
“我嘞个大擦？”黑鹰一脸懵逼，“这俩货不是一个人吗？咋还互相嫌弃上了？”
天坑里，那巨兽的脑袋已经完全钻了出来，大得像座小山，黑色的鳞片在光下闪着诡异的光。它低头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人们，眼睛里全是戏谑。
“一群蠢货，千年的轮回，还是这么好骗。”巨兽的声音像闷雷一样，在天地间回荡，“分都分开了，还想合起来？做梦去吧！这正是我苏醒的开胃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