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钧安笑着摇头,贴在她耳边道:“今晚还让你抓。”
许念想起昨晚那些画面,拉起他的胳膊,道:“既然不疼,就多给你个标记。”
然后她低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,正在此时孟勤兰走进门喊道:“你师父呢?怎么走了?”
这声音戛然而止,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,然后她立即背过身去,干笑了两声道:“走了……就走了吧,没他还清静。”
然后她忙不迭就走了出去,许念头都没来得及抬起来,恨不得干脆躲沈钧安身后去:人家悍妻好歹是关起门,自己当着婆母的面咬她儿子。
孟勤兰走出门后挠了挠头:“也不知小两口这算是什么情趣,费解。”
等到用完了午膳,许念觉得沈钧安应该记挂着府衙的公务,于是问道:“你现在要回府衙吗?”
沈钧安摇头道:“我今日告了假,下午陪你去街上走走。”
许念瞪大了眼,问道:“真的,你不是昨晚还说,要赶着看完卷宗,就回府衙清查这段时日的公务吗?”
可沈钧安温柔地看着她道:“我们成亲之后,好像从未一起出去玩过。”
许念想想确实如此,成亲以后,自己到处跑忙收购桑田和织坊,沈钧安知府新上任,也忙得脚不沾地,然后就是跑到京城查案。
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像寻常夫妻一样,在市井街头闲逛,体验一些琐碎又世俗的快乐。
而沈钧安朝她伸出手道:“是你说的,我们要创造许多回忆,去你覆盖曾经的那些过往,从现在起,我们一样样来。”
许念笑着将手搭在他手心道:“那就全听夫君的安排。”
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坐马车,就这么牵着手,从巷子里走到主街上。
路上有些百姓认出了沈钧安,纷纷露出惊悚的表情,他们好像从未见过这般悠闲的沈大人,莫非是在乔装抓捕什么嫌犯?
街上甜水铺子的老板原本也在偷偷看着,直到沈大人直直走过来,道:“要两碗杨梅渴水。”
老板怔怔应了一声,然后试探着问道:“沈大人……这是出来逛街?”
沈钧安将牵着许念的手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