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啪!啪!啪!啪!啪!啪!
七根香烟整整齐齐地从嘴里蹦出来,像魔术一样排成一行!
“咳!”
承太郎淡定地把那牌香烟从嘴里拿出来,吐出一口浓烟。
“侥幸成功了,朋友们。”
“他做到了!他真的做到了!”
全场瞬间炸裂般地欢呼起来,酒杯在空中碰撞,人群沸腾。
“万岁!!!”
“先生——”
一位带着单边金丝眼镜,一身西装的酒保走近,语调平静:
“请原谅我的唐突,但这间酒吧,自有它的节奏与呼吸。”
他看了看四周,眼中闪过一丝如古琴低鸣般的忧思———
“我们在这里倒酒,不只是为了微醺,更是为了倾听。酒液是流动的诗,爵士乐是城市的低语,而每一盏昏黄灯下,都藏着不愿被打扰的梦。”
他目光坚定地望向承太郎:
“您方才的表演,确实精彩,但它更适合舞台,而非这间以沉静与诗意为名的老酒馆。”
“还请您体谅这片空间,这里是意呆利,不是米国,它钟情低语,而非掌声。”
乔瑟夫走了过来,笑呵呵地把一张纸悄悄塞进了酒保手里。
“去去去~年轻人别这么严肃,放轻松点嘛。”
“先生,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请你尊重我!”
酒保一脸愠怒,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张———
是一张支票。
他脸上变得不屑,语气也变得更加不友善:
“先生,我再重申一遍,这里是意呆利,不是米国!你那套在这里毫无用处!”
“区区铜臭也想收买我阿雷西欧?你在做梦吗米国佬?你简直是在玷污我作为一位艺术守门人的尊严!”
他斜睨了一眼乔瑟夫递来的那张支票,语气依旧慷慨激昂:
“我可是那种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看清了支票上的数字,声音顿了一拍。
“……那种即使在真正伟大的艺术面前,也懂得欣赏与包容的人。”
他轻咳一声,迅速换上职业的微笑,优雅地收起支票:
“这位先生,您的表演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