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说，她没吃早饭，出门了。
沈棘年呆呆看一阵子大门，突然也没有了食欲。
黑着脸往外走。
“沈总。”
王杰迎过来。
男人没理他，一阵风般刮过。
今天沈总身上带的这股风有杀气啊。
王杰摸摸自己的鼻梁，理不清杀气从何而来。
沈棘年的杀气一直延续到公司。
他刚进办公室，高管曾军就走了进来。
“沈总，这是最新版方案，您看看，签个字。”
沈棘年接过。
还没等曾军抬身，叭就丢了回来，“不通过！”
曾军：“……”
他极力摁住自己震惊的眼神，“不是沈总，这方案已经讨论通过了的。”
沈总向来记忆力超群，竟然能把这么大的事都忘记？
见鬼了吧。
“开会，还要再讨论！”
被劈得找不着北的曾军只能把王杰拉到外头咬耳朵，“兄弟，看在咱俩同期的份上，你可千万别瞒着。沈总……是不是得绝症了？”
“没。”王杰摇头。
“那是怎么了？”曾军搔脑壳。
跟了沈棘年这么多年，从没见他像今天这么“昏君”过。
曾军想不通，除了得了绝症，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冷静到没有情绪的人这么干。
王杰有些同情地看着曾军。
话说，他也想知道原因。
曾军以为自己只是个例，结果没到中午，整个公司就哀嚎遍野。
沈棘年突然的性情大变，导致公司所有部门都受了牵连。
无一幸免。
大家来去匆匆，连八卦老板为什么会性情大变的时间都没有。
每一个脸上都挂上了赴死一般的表情。
好几个高管偷偷跑来跟王杰求救。
“咱们倒无所谓，就是手底下的那些员工，他们抗压力没那么强，万一扛不住跑了，咱上哪儿招人去啊。”
沈氏的员工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，要他们都扛不住，外头那些人更没法扛。
鲁军的头发都愁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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