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能破重甲!要是填上引信,即便是不用炮管,那也是能打的出去,炸死敌人的!"
凌振不愧是大宋第一炮手,能够举一反三,当时就脑补出来了炸弹和手雷的原理。
凌振猛地转身,眼中燃着火,向着夜空咆哮起来,"这样好的镇国利器,无坚不摧的好东西,可朝廷那帮蠢货只知用火药做烟花!"
说罢,他走到了王伦身边,像是看见了一个知己一般,他忽然扯开衣襟,胸膛上狰狞的灼痕在月光下起伏,"去年我在甲仗库实验火炮,我用火毬惊了他们的马,反被罚俸半年!"
“他们哪里知道,要是这些东西能够广泛装备军队,莫说什么西夏,吐蕃,就是大辽国的精兵强将,又有何惧!”
凌振的牢骚和不满基本上已经完全体现出来了,之前他还在体质内,可能对此还是稍微收敛一点的,现在他脱离了体质,那就等于说是彻底的解放了。
王伦按住“轰天雷”凌振颤抖的肩膀:"凌兄可知,北地女真已造日益强大,辽国都不是对手,不出十年,他们的铁骑将踏破汴京,只有火器,可破他们的铁骑啊。"
夜风吹散硝烟,露出他眼底寒芒:"王某,就是要建天下第一的火器坊——不是为劫掠,是为造出能守国门的利器。"
“轰天雷”凌振的呼吸陡然粗重。他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的那枚契丹箭镞,他就是东京人的祖父当年曾经抵御过辽国入侵,直到其膝盖中了一箭。
他又想起兵书上"以火制骑"的记载,墙角那两根炮管上的裂痕在月光下宛如龟甲纹路,恍惚间竟与真君观里的八卦炉重叠……
“只不过,凌振兄弟,我并不是什么朝廷中人,你跟我走吧,你我一起打造一个火器部队,叫天下人不敢小觑火器,别的我不敢保证,但是你的研究,我全力支持!”
王伦一边说,一边张开了双臂。
“阁下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梁山泊之主,王伦。”
凌振稍微迟疑了一会儿,随即问道,"凌某只有一问。"
他边说边攥紧门框,指节发白,"寨主如何知晓火药秘方?如何这么重视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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