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骨粉跟鱼粉的秘密因为各种原因而没法儿泄露出去,其他养猪的办法他们几乎知无不言。
据说生产队其他年猪跟任务猪中间,最大的那一头已经长到一百斤出头。
只要接下来几个月不发生意外,年前增重到两百斤都没问题。
虽然比不上陈伟南家吃了骨粉跟鱼粉的几头猪,但对于之前连一百三四十斤重大肥猪都没养过的社员来说,这绝对是意外惊喜。
在好多社员看来,家里的任务猪跟年猪能长那么好,陈伟南一家子功不可没。
要是没有他们的指点,教他们怎么配比猪食,他们就不可能知道养猪这个财路,仍跟以前一样天天在地里刨食。
这些人发自内心感激陈伟南一家子。
不一会儿媳妇儿很老娘周围就围了十几号人,有说有笑,好不热闹。
“书记跟队长来了……大家赶紧排队核算工分,准备分粮。”一声提醒突然在人群中响起。
刚刚还是热闹的生产队队部瞬间冷清下来。
各家户主就跟商量好似的,一齐涌向主席台。
因为父子二人已经分家,陈伟南跟老爹一起站在队伍中间,前面不远处就是满脸期待的陈建国。
两个人聊着天,互相讨论着今年家里能分到多少粮食,要不要拿稻谷去换苞谷时,队伍正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
争吵的一个主角正好是陈建国。
眼睛都被气红了,站在在陈队长桌子面前脸红脖子粗叫道。
“队长……你们会不会算错了……我家四个劳动力,两个男人两个女人……怎么可能一年才挣三千两百个工分。”
“去年我家好像挣了三千七百多分,好好的怎么今年一下子就少挣了五百工分。”
陈队长本来就对陈建国充满意见,看他当着这么多社员的面质问自己,反驳自己,心里就更加不满了。
直言了当反问:“陈建国同志……”
“今年你家做了什么事儿自己不知道吗。”
“工分挣少了不去检讨自己,反而过来找生产队的错,你真好意思。”
陈建国已经被自家三千两百工分这个数字给气到了。
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