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给你扣上一顶破坏制度的大帽子就知道厉害了。
开黑旅馆的人担心和害怕也是很正常。
门打开以后,果然门口站着四名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人。
这些人身上背着枪,为首的冲着开黑旅馆就喝问:“刚才有没有一个女人逃到你家里来了?”
“没有啊,我刚刚睡着了,被这豿给嘲醒了。”
开黑旅馆的人赶紧解释。
“你骂谁是豿呢?”
戴着红袖章的人脸上顿时就是不悦。
“真的是豿,您几位可别误会,我是说的我们家的那只看门的豿。真不是说您几位。”
“让开,我们要进去检查!”
戴着红袖章的厉声的喝道。
他还是多心了。
叶守信在屋子里听的清楚,不过他躺在炕上没有动弹。
片刻以后,这些戴着红袖章的人就检查到了叶守信住的这间屋子。
“这是我远房的表弟,一直在我们家住着。”
开黑旅馆的人连忙向这四名戴着红袖章的人解释。
这四名戴着红袖章的也是对叶守信进行了一番盘问,叶守信对答如流,他们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再加上也没有找到那个女的,四个戴着红袖章的也悻悻的离开。
叶守信还以为被这四个戴着红袖章追的人是秦淮茹。
他等这四个戴着红袖章的离开以后,开黑旅馆的人也睡下了。
叶守信这才悄悄的从炕上爬起来,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。
那只豿正要叫,叶守信扔了一个馒头过去。
这只豿哪吃过白面馒头,它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一口咬起馒头,飞快的跑到豿窝里开始享用了。
灾荒之年,连豿都知道有一口吃的是真不容易。
叶守信抓着墙角边上的一棵歪脖子树上,爬上了墙头。
他在墙头上四处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以后才纵身跳了下去。
跳下墙头以后,叶守信在这附近转了转,前面隐隐绰绰的有人人影。
这人影背对着叶守信,他朝着前面在张望。
“秦淮茹!”
叶守信来到这人的身后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