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子里的男人都可以去侵犯冬青,但需要付钱。”
“因此,冬青家赚钱了,冬青妈也不用去打工了。”
“村子里所有妇人们,都在辱骂冬青小小年纪就不要脸,就知道勾引男人,是天生的贱货。”
“我得知这件事后,去劝过村里人,可他们没有人听我的。”
“还威胁我说,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,整个村子的口碑都不保,每年的种地补助申请不下来,我这个村支书的位子也会坐不稳。”
“于是我,选择了沉默。”
听到这里,厉鬼冬青的身影暴涨,褐红色的指甲伸出,距离赵海山只有分毫之隔。
时娓看到了冬青的动作,但她没阻止,也没提醒赵海山。
赵海山虽没有侵犯冬青,但冷漠的旁观者,同样是一种罪恶。
他们对欺辱的事件置之不理,甚至还虚伪的称,他们没有作恶,他们只是没有阻止。
明明,他们的职责是该阻止的。
说到底,还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。
便可以任由村民毁掉一个女娃的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