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未汐的眼眸中闪现过地震那一日,被秦未晚送到嘴边的苦果子。
她缓缓道:“她若是想要我死,早有机会下手,况且,她知道我们彼此身份的事情,已有三年,她可以早在我和太子被赐婚的时候就说出来,可她并没有。”
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或许皇后早就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”秦皓谦缓缓开口。
秦未汐点了点头:“大哥说的是。”
见秦未汐和秦皓谦都这么说,其他人才没有再往秦未晚的身上攀咬,可嘴上不说,心中却未必真的相信。
“太子那儿……”
秦未汐的心中忽地一阵紧缩,她忍着那股痛意,对秦皓谦道:“还请大哥替我去劝说一番,请他莫要与皇上皇后置气,只是我们有缘无分,汐儿,不怨任何人。”
秦皓谦沉默着,心中痛苦难忍。
他已经听说了,早在皇后当众指出秦未汐并非永昌侯府血脉,婚约不做数的时候,事情好似就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。
太子知晓这一切当众跪在太和殿门口,请求皇上收回让秦未汐和亲的圣旨,这一跪,足足跪了三日。
皇上很生气,训斥他没有一国储君的担当,威胁他若是执意为了一个不知来路的女子忤逆他,就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。
太子却依旧一意孤行,最终被软禁在了东宫。
太子失势,三皇子和贵妃娘娘就得意起来了。
他们很是提心吊胆了一些日子,生怕见瑶山的事情败露,可等了两个月就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如今,太子被软禁,三皇子就成了最有可能得到皇上赏识的皇子。
他迫不及待地拉拢朝臣,想要替代太子萧晟。
就在他春风得意之时,突然萧景墨的一封奏折递上来,将三皇子这么多年来所有做出的事儿共列举了十项重罪,呈到了皇上的面前。
包括他养死士,对太子搞刺杀,对琰王搞刺杀这些事情。
以及他嫌苦嫌累并没有亲自去江南督建水利,最近的一项罪名就是与见瑶山的土匪勾结,意图手足相残。
如此种种,人证物证俱在。